,是最可怕的,因为,连回头的机会也没有了。
“叮铃铃……”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很细微的铃声。
我一下子又重新坐起来了。
那是个什么声音,怎么听上去,这么像是阴差的摄魂铃?
但是那个铃声只是响了那么一瞬,再侧耳倾听,又捕捉不到了。
奇怪……眨眨眼睛,对了,程恪也去了有一会儿了,怎么这么久也不回来?
而且,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忽然像是安静的厉害。
隔音这么好?大客厅里面龚贝贝他们玩儿牌的声音,一丝也听不到。
是个压人的万籁俱寂。
心里慢慢的升腾起来了一个不祥的预感,那个客,究竟是谁?
惴惴不安的坐起来,忽然看见欧式雕花木门下面,闪过了一丝光。
就好像有个人正在外面拿着闪光灯照了一张相片似的。
我心里更不舒服了,忙将衣服捡起来重新穿上了,刚把内衣拿到了手里,忽然门上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音:“陆荞,开门,出事了!”
这个声音是再熟悉不过的,程恪的声音!
我心一下提了起来,穿衣服的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