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喧闹鞭炮,亲朋好友能热闹就热闹一下,礼成,接着双方父母就可以用亲家的身份来往了。
“怎么样?”龚贝贝挺兴奋的说道:“明白了吧?”
“说来说去,程恪既没有墓地,也没有父母,陆荞又是活人,根本没法子下葬,你说的全是废话啊!”耳钉嗤之以鼻的说道:“这就是你们西川的风俗了?”
“全国上下,哪儿不都是这种风俗么!”龚贝贝不甘示弱的说道:“怎么着,难道你们潭深镇还有新招?”
耳钉将嘴撇成了一个“八”字,挥挥手,说道:“新招不新招的不说,你一看就是死读,没有真正的出去做过买卖的。”
这话正是说中了龚贝贝的心事,她的那个身份,当然不会亲自出去了,便忍不住发酸的反驳了几句:“哎呀,这么说,你懂?”
“那是必须的必,”耳钉坐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每一家遇上的事情都不一样,你当然得结合着实际情况来了,就好比陆荞他们,程恪要给定礼,怎么烧?烧了陆荞也收不到!还有,那两方父母会面捧照片,你找谁?别说程恪那多少年前的不可能了,我也不信,陆荞他们家能愿意。”
这话倒是挺戳心,我爸妈知道我跟程恪结婚,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