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但愿,是一定。”挺坚决的纠正他:“就是你,只能是你,非你不可。”
“好。”
话简单,但对程恪这个石膏脸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宠溺了。
“你们两个玩儿浪漫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啊!”耳钉一个毛蓬蓬的脑袋从别墅的窗户里面探了出来:“冻死你们!”
“进去吧。”程恪望着地上厚厚的雪,矮身一下子熟练的将我背起来。
“就几步路!我自己走就好!”
“别动。”程恪清越的声音好听的从身下响起来:“脚会冷。”
趴在他不算宽阔却永远平稳的肩膀上,确实觉得心满意足。
进了屋,程恪将我放下来,将我头上和肩膀上的雪拍下来,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像是考古学家从棺材里面取文物一样。
呸……也真是服了自己,什么怪心思。
晃了晃头,甩了程恪一脸的雪花,程恪皱起眉头来,有点嫌弃的呵斥道:“抖什么。”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上辈子我是个拨浪鼓。”
“你……”
“哎呀,这一觉儿睡的倒是挺好,”随着实木楼梯那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响声,我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