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和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跟你有恃无恐可不一样。”
“一样一样,怎么不一样。”我耍赖似的说道:“就是一样。”
“不说这个,”程恪挑起眉头来:“冷不冷?”
“冷。”
“回去吧。”
逆着那些个灰色的身影,我也就跟着程恪一路往回走,但是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就问道:“你说……咱们那一群人里,真的有个带外心的?”
“嗯。”程恪说道:“那个门铃响,只不过是想把我引出去,真正在门口设了阵法的,在铃响之前就做好了,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跟我们住在了一起的人做的,就算不是刚才那个人,至少,也是个内应。”
我的心里又浮现出来了罗蔚蓝的那张脸。
姥爷和邓先生没必要这么做,龚贝贝一直没心没肺只顾着谈恋爱,耳钉更不用提了,也只有罗蔚蓝了。
“如果……”
“再看看吧。”程恪牵上了我的手,说道:“每个人都有很多张面孔,站在什么角度,看到的就是一个什么样子。”
天本来就冷,牵上了他的手,更是觉得冷透刺骨,可是没关系。
就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