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客气。”邓马大夫望着那白色的跳跳糖似的活泼药膏,也露出个自嘲的笑:“杨疯子都这个岁数,还要别人给他收拾烂摊子,真是疯了一辈子。”亚引系划。
不……这一次,二姥爷,是在给姥爷收拾烂摊子。
可是这话,我说不出口。
现在二姥爷,跟那怪异的树叶子老头,还有刘老太太那一拨用昆仑渡鸦传递消息的,还是没下落,他们是蛰伏起来,蓄势待发,还是……出了什么事?
“哎呀……”还没想明白,我那只黑手上忽然一阵刺痛,让我下意识就甩了甩手:“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
程恪不仅没担心,倒像是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了:“好了。”
“嗯?”我这才反应过来:“有知觉了!”
可是,真的非常疼,像是数不清的针,往里面一下一下的扎。
我拧了眉头:“这个药膏……”
“有奇效,是不是?”邓马大夫得意的眯了眉眼:“独门秘方,只此一份。”
“是倒是……可是实在太疼……”
“忍忍就过去了。”
“疼就握着我的手吧。”程恪将手给伸了过来:“握紧一点,掐着也行。”
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