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还没睡醒呢,就只觉得谁在摸我的脸,我还以为……”
她说到了这里,下意识的望了罗蔚蓝一眼,这才接过了我递上去的纸巾,又擤了擤鼻涕接着说道:“结果一睁眼,是那些怪东西,挤了密密麻麻的一屋子,伸着嘴勾着爪子,全冲着我扑!”
说着,心有余悸的指着被子:“你们看!”
只见那个被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划痕,我忽然一阵后怕,幸亏这是个冬天,被子厚,真要是夏天的话,利爪利嘴直接碰上了裸露的肌肤,才是一个不堪设想。
可想而知,龚贝贝大叫出声,罗蔚蓝赶来,门一开,昆仑渡鸦冲出去了。
它们是来报信的?跟谁报信?
龚贝贝寻思了寻思,还是觉得自己受了惊吓,不能就这么结束,继续钻到了罗蔚蓝的怀里哭了起来。
见状,我们虽然没看出来一个头肚,但自然也知情识趣的退出去了。
邓先生和姥爷走在最前面,程恪居中,祝贺粘着我,在我右手侧,我一回头,倒是看见了耳钉一边下楼一边不时的回头,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就伸手拉了他一把:“看路!你要是摔了,非得把我们也全连累了不可。”
“我哪儿有那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