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外面说话的,是程恪?”我索性问道:“程恪现在跟菖蒲就我的事情正在磋商呗?”
“什么磋商,说的就跟你多值钱一样。”蜕皮的声音充满了鼻孔朝天的鄙夷不屑:“他们两个人之间,也只不过是为你而起的一点点误会而已,这个误会解除了,他们还是一对璧人。你呢?你就可以跟吃完了的香蕉皮一样,被丢掉了。”
我却也没听进去,只是心里想着,程恪既然就在外面,所以我跑出去就可以了。
但是还没想出什么法子来,蜕皮那么一骂我,祝贺先耐不住了,身边一阵小旋风似的就给卷出去了:“你个丑老娘们,敢骂我大姐,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坏了,听祝贺的这个意思,全然是想着找蜕皮干一架!
他一个小鬼,白天出来都是费劲的,居然还敢去叫阵!
我心里一慌,伸手就要将祝贺给生拖回来。可是毕竟什么也看不见,伸手就捞了一个空:“祝贺,你给我回来!不许去!”
不仅手伸的晚了,话说的也晚了,只听蜕皮的那个声音一下子变得特别抽象:“丑?老?小鬼,你在说谁?”
“你跟小孩子见识什么!”我当然知道蜕皮因为身体,是对相貌非常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