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快将我的目蛊给解开,省的一拍两瞪眼,谁也沾不到便宜。”
菖蒲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思忖了一下,接着说道:“芙蓉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怎么样你心里清楚,”我接着说道:“我就算用了法子困住她,反正她死不了。”
菖蒲那么聪明,她问这么多次,估计也就是想着从我这里套出了什么关于蜕皮的线索来,但可惜的很,早已经被我机智的先侦查到了,故意云山雾罩说些废话,好让她摸不到头脑。以宏估亡。
“解开目蛊之后,你食言而肥,不带我去找芙蓉的话怎么办?”菖蒲的口风终于有些个松动了:“我信不过你。”
“哈哈哈,巧得很,我也一样信不过你,将蜕皮还给你,你不给我解开,难道就让我当个傻子白玩儿一场?”我接着说道:“而且,这件事情,现在由不得你选,因为程恪跟你的约定,你不敢让我真瞎,所以主动权毕竟在我手里,由不得你。”
以前,我每次都是出于被人胁迫哭的状态,今天翻身农奴得解放,终于也能作一把,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当个“坏人”,蛮横起来,趁人之危的滋味,别说,还真挺不错。
怪不得他们能坏的那么上瘾。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