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书包上学堂……”祝贺唱着一个变了调子的歌儿,一扭一扭的走在了我们前面,破旧的校服让他看上去刚从学校回来。
怎么……这么像是一家三口?
我望着程恪,莫名其妙的想笑。
虽然我们,没有这个机会,接孩子回家。
到了别墅里面,姥爷像是快急疯了,正在客厅里面兜兜转转,邓先生则一边悠哉悠哉的嗑瓜子一边叨叨姥爷:“你悠着点拉磨,别回头把人家的地板砖磨秃了,你个农村土狍子赔不起。”
“你跟我本来就是一个村儿出来的,还说我是土狍子?”姥爷心情不好,正是个逮到谁突突谁的时候:“怎么着,在昆仑山镀了一层金,你就是山獐子了。”
“嘿嘿嘿。”邓先生嘟着胖脸挺滋润的笑了:“山獐子也比土狍子机灵点。[超多好]我劝你,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你……”姥爷还要跟邓先生反驳的时候,一眼看见我们回来了,自然是个又惊又喜的样子:“哎呀,你们回来啦?头发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我将头发给拿出来,放在了邓先生面前:“可以吗?”
“哎呀,我就说他们自然有他们的本事,儿孙自有儿孙福,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