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窍不通,当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管动了什么手脚,那肯定也是防不胜防啊!
这下子可好了,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找谁哭去!
“程恪……”带着最后残存下来了的一丝希望:“程恪?”
没人回应我。
我慢慢的就从“不敢慌”到彻底的“慌”了。转过身就从那个“并床”上下来,对了,“并床”还在。跟在医院里面那次一样,东西全没变,只是人没了……
上次是因为跟阴差通了阴阳,那这一次,是不是也跟上次一样……
“这是第三次了。”果然,又是那个熟悉的凉凉的声音:“我当阴差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跟一个勾不走的活人见了这么多次面。”
“嘿嘿嘿……”我僵硬的将脖子给扭过来了:“阴差大人。好久不见,这么巧啊……“
果然,回过头去,那个阴差还是跟每次见到的时候一样,微微歪着脖子,冲着我眨了眨眼睛:“巧?我看你这个命,挺刁钻啊!”
“过奖了过奖了。”我讪讪的说道:“阴差大人这次来,是为了我续命的事情?”
“那当然了。”阴差一双手从斜襟的衣服里面掏了掏,掏出了一个张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