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说道:“别怕,事情处理完了,继续结婚。”
“好。”有程恪在,不用怕。
树叶子老头儿顺着那墓室的墙砖,数出了几块儿来,跟古装剧里面的机关一样,敲了敲,只听“吱呀”一声,墙斜斜的开了。
后面,像是一个祠堂,里面有香案,还有牌位。
香案前面,是一个长长的跪垫。
“躺下,躺下。”树叶子老头儿一边催促着,一边将香案上的香火全点亮了,还从怀里掏出了几个用作贡品的点心水果摆好了。
香火一亮,暗室也柔柔有了光,我赶紧躺下来,程恪则将修长的手伸过来:“闭上眼睛。”
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感觉,跟生孩子一样……
我感觉到了那只熟悉的,冰冷的手顺着肚脐往下一寸一寸的摸,终于,摸到了一个地方,毫不迟疑的探了进去。
痛……这个感觉,比长生在我身上探下了五个血窟窿还要痛!
撕心裂肺,催心断肠一样,整个脑子全空白了下来。
脑门似乎也一瞬出了汗。
“马上就好。”程恪带了几分心疼的声音从我耳边响了起来:“忍一忍。”
“我没事。”我咬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