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九还是怕面具掉下来,一手扶着面具,另一只手不停的扑腾着,是个狼狈极了的模样。
而程恪冲着那**的,水鬼似的阿九,伸出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阿九愣了愣,握住了那只手。
被拉上来之后,看得出来,她欢欣喜悦,而声音嗫嗫:“谢谢……”
程恪没答话,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月色很好。”
“是啊,月色很好。”
可是阿九并没有望着真正的月亮,只望着程恪脸上的月光。
好像,程恪才是她的月亮一样。
“陆荞。”一句话,将我从程恪的记忆之中唤醒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啊?”
“姥爷他……”程恪犹豫了一下,桃花大眼才对上了我的眼睛:“可能已经死了。”
这件事情,被刚才阿九那么一说,我想也想得到,只是故意不去往这方面想,而程恪这么一提,我的心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猛然的刺了一下,是个猝不及防的疼:“嗯。”
那个每日早起,带着半导体收音机,提着塑料桶去溪边钓虾的老头儿……死了?
是被害死的,还是……
我仍旧压着自己的一颗心,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