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帮着代为完成。”
为的,是长生。可是这样藏头露尾,除了想在我们面前隐藏身份之外,应该还有别的意思。
我很想知道。
将毛皮斗篷脱下来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也没看出来什么线索。
只要是人,总不会留不下蛛丝马迹。
“对了,”我看向了程恪:“澍玉道长和魏浅承他们呢?”
“跟姥爷打起来了,”程恪漫不经心的说道:“没留心。”
“那现在,咱们拿着长生怎么办?”我拧起了眉头来:“这不是和尚抓头皮----无计可施么?”
“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程恪轻轻蹙了眉头,桃花大眼有点失神,也像是一瞬时有点迟疑。
我知道,他想起了魏浅承来。
不管怎么样的天生犯相,人为误会,他们俩,未必真的希望对方死。
毕竟,下棋难逢对手,弹琴难逢知音,就算死对头,时间这么长,也能对出了一个惺惺相惜来。
“也未必,魏浅承真的会死。”我握紧了程恪的手:“再说,长生连能不能销毁也难说呢!咱们还是先找澍玉道长一起去想想法子。”
程恪微微点了点头,忽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