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前面,有一个人,被黑布袋子套住了头,跌跌撞撞的走在了他们前面,大概是被他们带进来的,那个人应该也是个养鬼师,脚上,缠着密密实实的留仙索,将他身上的阴气全封闭住了。
像是要被处刑的犯人一样。
在那个记忆中,应该也是冬日,菖蒲一身火红火红的斗篷,仙乐似的声音悦耳的响了起来:“程恪,你以前,杀过人么?”土找杂号。
程恪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感情,淡漠的答道:“杀过。”
我就明白了,这应该是程恪发现了菖蒲利用他之后的事情了。
“杀人,是个什么感觉?”菖蒲像是挺有兴趣的:“会害怕么?”
“不会。”程恪好像……已经失去了“害怕”的那个感觉了:“既然到了那个份上,自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害怕么,害怕既然没用处,也就没必要害怕。”
“我还没有杀过人。”菖蒲的声音悠悠然的:“今天……”
“我动手。”程恪打断了菖蒲的话,像是不太愿意跟她继续说下去,紧跟着前面的那个人,脚步也逐渐的加快了。
菖蒲微微怔了怔,也就加快了脚步跟上来了:“你最近好像有心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