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们也真是小气了点,反正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顺带着保护保护我多好。
“哎,我说。”说到这里,耳钉倒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道:“你们说世上活千百年的树多了去了,怎么就这一棵树能这么牛逼,而别的树还都任人宰割的,这不科学啊!”
“这种事情,你跟谁讲什么科学。”我翻了个白眼:“要不你上中科院问问去。”
程恪不知道什么是中科院,倒是难得多说了一句:“能人之所不能的,肯定是有不寻常的地方,你要是感兴趣,到了树洞最中心,可以进去看看。”
“听上去挺危险,”耳钉缩了缩脖子,勉强说道:“下次吧! ”
“谁还跟你来下次。”
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了,在程恪的那个记忆之中,最里面的洞穴里面,挂在“墙壁”上面的那个深洞了。
那个深洞,会是这棵树的“过人之处”么?
还没想出什么头绪,忽然只听“嘶”的一声,像是耳钉倒抽凉气的声音。
转头一看,耳钉的手忽然往前一指,嗓子咕噜一下,咽了口唾沫:“卧槽……”
我顺着他的手指头往前一看,自己也看傻了眼了。
在这个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