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个“钓鱼竿”就将那些个手臂给挑开了。
那些个白手臂本来想着将“钓鱼竿”给缠住,可那纤纤细指一触碰到了“钓鱼竿”,就都跟被电到了一样,纷纷的缩了回来。
就这样,刘老太太硬是从白手臂之中,开辟出来了一条路。
我们紧随其后,从那个狭小的路里面鱼贯而入,里面开始传来了一些低低的咕哝和喘息,还有叹气的声音。
那些个声音,全带着绝望。
我抬起头,这才瞪大了眼睛,原来,那是侧壁上的人脸,挤眉弄眼,发出来的声音!
“是没消化完了的灵魂……”
“那得多刚强,这么久还没被这棵树给消化了……”
程恪一手牵着我,一边扬起了头来看,我顺着他的视线,正看到了一个人脸。
那个人脸……是菖蒲师父的那个形状啊!
“在哪儿呢!”不知道谁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大家小心点,咱们过去!”
程恪这才将视线给收回来,望向了前面,又恢复成了平时那个锋锐的模样。
我也平息凝神的往前面看,果然,那个少女曼妙的身影就在前面。
她还是背对着我们,那一头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