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刘老太太,还有程恪,全活蛇一样,密密的盘住了。
我见状赶紧问邓先生:“现在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将他们给拉扯出来?”
邓先生咂舌摇摇头,脸‘色’是越来越‘阴’沉了:“不好‘弄’,如果硬来,会将他们三个也误伤了——我得想想法子。”
我心里发急,耳钉的声音却在脑后变了调:“陆荞,快……快,不好了!”
“你又怎么了?”
一回过头来,我这心里也沉下来了。
偃师……许许多多的偃师正咔哒咔哒的冲着我们奔了过来……
因为它们自己也是由木头制成的,所以到了这里,并没有被那些个白手臂排斥,此时正分开了那些个白手臂,扬起了面目可憎的脸,嬉笑着,挥舞手臂冲着我们过来了!
“这他娘的,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耳钉那排骨似的身躯倒是不由分说的挡在了我和邓先生前面,道:“啐……只剩下了老弱‘妇’孺,***只能靠我了……”
“耳钉!”我有点不敢相信,他的胆子,一向不是最小的么……
只见耳钉伸手在自己耳朵上面一拧,一道‘阴’气闪过去,有个什么光一霎时亮了一下子,接着,几个歪歪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