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了。”
菖蒲没回头,只是柔声说道:“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叹我只给你们留下了一些麻烦,也是愧疚的很。”
“我理解!”二姥爷连忙说道:“都是为了潭深镇,全不容易,您更是将性命也搭上了,但是好在, 事情就快解决了。”
这个“您”,说的真是让人感觉别扭啊。
怎么个意思,菖蒲这样落落大方。又是贯彻那个女神的路线一百年不动摇?
这么一瞬,脚底下那个震颤的感觉更强烈了,而刚才在洞口里面闻到的那个腥气也重了下来。
二姥爷一手牵着树灵跟在了菖蒲后面,刘老太太和邓先生紧随其后,也全在菖蒲身后加快了步伐。
我转了转眼睛,也跟了上去,仔细的闻了闻,倒是并没有闻到了血腥气。
奇怪……我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鼻子一直特别尖。真要是菖蒲的身体恶化了,那我没理由闻不到。
“做什么?”程恪一双桃花大眼扫下来:“不好看。”
我知道他看见我皱鼻子呢,就忙将脸色正了正:“没事,不知道对什么过敏,鼻子痒。”
程恪望着我,眼神柔了柔,一手握紧了我的手,长腿一迈也跟在了队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