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恪的态度有些费解,只觉得以前的程恪,绝对能为自己生死,可是现在看来,却怎么也不对。
说敷衍,他并没有敷衍,可是要说炙热,也绝对没有以前炙热。
菖蒲想问清楚,但是她也知道,程恪不想说的事情,问也没有用处,只好在心里想着,如果是有什么误会,也总会有解开的时候。何况,程恪明明爱自己。
很爱很爱。
菖蒲劝说自己放心,程恪离开了之后,她弯了腰,望着那满池子的荷花,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九?“
嫩生生的春水,平滑如镜,映出了菖蒲比春日更美的容颜。
“扑“水面一阵涟漪,一个穿着月白里衣,满头黑发披垂下来,全身湿漉漉,脸上还戴着面具的少女从池水之中猛地露出了头来,甩了小荷叶上全是滚滚的水珠。
而那双面具后面的眼睛也像是湿漉漉的。她望着菖蒲。没说话。
十分明显,她的目光,是一种说不出的羡慕。
“天不算热,“菖蒲微微一笑:“躲在水里面做什么?“
“没什么。“阿九跟程恪做了“朋友”,那个性子倒是还真的有了点程恪的影子,说不出的别扭,像是一颗心总要稳稳妥妥的好好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