槁,恍恍若隔世,叶子全落光了,在地面上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
而且,呈现出来的是一个死亡才会有的景象。
“那个树灵呢?”
“喏。”
邓先生那几乎看不出形状来的下巴指了指自己身后,肥胖的身躯让了让。
哪还有什么树灵啊……那根本就是一截子烂木头!
除了跟人参一样,略略有些个人的形状,其他的地方,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曾经是个少女的体态了。
我心里滚过了一阵说不清的难受来。
刘老太太也带了点自嘲,说道:“这么一番折腾,还将杨疯子和元华弄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就换来了这么个结果……全都是个瞎子点灯白费蜡……”
对她来说,不值吧?毕竟,二姥爷和耳钉,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
“什么叫瞎子点灯白费蜡,”邓先生从程恪身上将二姥爷给放下来,说道:“这样的沮丧,不像是菊花你的风格。”
“我有什么风格,我就算意志多坚强,也是铁杵磨成针了。”刘老太太叹了口气,一手摸了摸二姥爷,一手摸了摸耳钉:“现在,你说怎么办?树灵也死了,长生上面的精魄还是没法弄出来,不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