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事情全办好了,可是说不出为什么,心里却还是觉得很不痛快。
车窗外面的景‘色’是层次分明的黑白灰,冬日的寒冷越来越厉害了。
“我说,”我侧头望着程恪:“菖蒲复活了之后,应该还是会为了她的师父报仇吧?”
“不知道。”程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有兴趣?”
“我在想她的金天蛾。”我托起了下巴:“她是不是,想用那个专吃魂魄的金天蛾,去对付那个冒充姥爷的人?”
现在,毫无疑问,冒充姥爷的,跟冒充她师父的,是同一个人。
而且……他和菖蒲之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我没看到过的事情。
甚至她和魏浅承还有程恪之间的重重‘迷’雾,是不是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是不敢断言,但总觉得相差不远。
“那……”我望向了程恪:“你怎么知道,要打他心脏上面一寸?”
“好像跟他动过手。”程恪说道:“活着的时候,我一定认识他。所以……我很想尽快将那些个菖蒲死后,和自己死前的事情给想起来,也许能对就出姥爷魂魄的事情有所帮助。”
这样的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猫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