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习惯了。
“他就是仗着一个臭皮囊!”有人附和着说道:“要说气势,还是程天哥最潇洒!那些个小姑娘眼光肤浅,不要也罢。”
“哼,黄毛丫头,我还真不看在眼里。”罗程天光着膀子,将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背上:“爱他妈咋地咋地!不瞒你说,我把那浴室里面的水全放光了,程恪去了也没水用,哈哈哈哈哈……”
“高!程天哥就是高!”早有几个少年跟着附和:“附近没水,逼着他去荷花池子洗澡,不……洗咱们的尿!”
“哈哈哈哈……痛快!”
我叹了口气,这些熊孩子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就至于这样深仇大恨了!
程恪也听见了,没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点着朱砂的小人儿,在手里吹了一下子,那个小人儿飘忽着就上了天,程恪从草丛里面站起来,拍打了拍打粘在身上那青葱的草叶子,惊起来了满坑满谷的萤火虫,那颀长的身影自顾自跟着纸人去了。
纸人显然是个导航引路的作用,带着程恪就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个小小的溪流旁边。
溪流很清冽,能清楚的看到了溪流的底部。
这里,应该是干净的。
程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