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的又沉重又窝囊:“咬成了什么样子了?”
“嗯……”祝贺迟疑了一下,说道:“抱着大姐回来的时候,大姐夫那个身形,快看不见了。虚虚浮浮,就剩下一点影子了,但是大姐夫还是用最后一点‘阴’气抱着大姐不撒手,身上……几乎全是窟窿……”
那么多的窟窿……他会有多痛?
程恪就算什么时候去出生入死,也没有只剩下一点影子过!
别的事情,他能抵抗,唯独我,他不愿意去抵抗。
就算宠着惯着,也得有个限度,这……这个时候还宠着惯着,算什么!
“那天……”大概也听得出来我的声音停滞了,祝贺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那天大姐的模样,‘挺’吓人的,我从来没看见过,活人要去咬鬼,而且大姐的那眼神,跟吸毒的似的,说不出的满足跟‘迷’‘蒙’,哎呀呀,吓得我都快‘尿’了……”
我没法去想象程恪当时的感觉。
“马大夫看出来我是个什么‘毛’病了么?”我吸了一口气,也不指望能出去了,只是背靠着‘门’,滑在了地毯上坐下:“现在将我关起来,是不是怕我兴致起来,逮到谁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