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程恪。”
而且,确实这次对不起程恪。
“那……”祝贺像是咂‘摸’了咂‘摸’,也没咂‘摸’出什么来,只好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电视剧里面说,叹气的话,就把好运气全叹没了,”我强撑着让声音带了点笑意:“行了,我就等着马大夫将我这个饿病给研究出来吧!程恪醒了的话……你让他过来跟我说句话。”
“那,那行吧。”祝贺像是跟马大夫无声的‘交’流了一下,两个人的声音都有点停滞,接着,马大夫用一种特别刻意的开朗说道:“你现在,就先忍一忍,我跟邓胖子去商量商量……总会有法子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马大夫被请来的根本原因,忙说道:“耳钉和二姥爷他们怎么样了?”
“你二姥爷强撑着一口气,体格儿又好,倒是没什么,元华么……”马大夫叹了口气,说道:“元华有点不太好。”
“不太好?”我这心又提起来了:“怎么个不太好法?”
“‘阴’气亏损不说,一直以来都没醒,好像魂魄有点问题。(无弹窗广告)”马大夫说道:“但愿是吉人自有天相吧。”
耳钉他,还是为了我和邓先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