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一下子滚过一阵烧灼来,程恪看向了菖蒲,就算现在衣衫不整整个人也还是坦荡荡的,挑起英挺的眉头来:“我说过,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菖蒲见到了程恪的姿态,一双眼睛也红了,像是什么也不愿意去顾,居然伸出了娇嫩的手来,就要将我从程恪身上给拉下去:“现在你身上添了那种东西,以为你还能通过阴阳御鬼之术帮着程恪复原阴气么? 不要这么天真,你只会把他吸干而已!”
我才是程恪的“原配”,怎么现在倒是被菖蒲反客为主,搞的跟捉奸在床似的?
我脑子本来就挺迷茫,现在更是有点发蒙。
程恪利落的挡在我前面:“这是我们的事情。”
“程恪,你为什么要这样!”菖蒲身上,显然积累了许许多多的不甘心。
“出了什么事了!”刚才的声音太大,将屋子里面其他人也给惊动起来了,祝贺第一个跑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个插着三炷香的烧鸡,但是看着门是开了,咂摸了咂摸,怕自己迎头一赶,被我给咬了,赶紧就缩到了赶过来的马大夫身后,罗蔚蓝龚贝贝还有邓先生一行人全来了,只有刘老太太大概要照顾耳钉和二姥爷,没有现身。
“你个搞破鞋的,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