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在那里呢,我也去跟他们见见面,这一段时间东奔西跑的,也觉得有点累了,我休息休息,姥爷和长生香囊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们吧。”
其实这个时候抽身而退,实在也是没法子。
姥爷身上的那个东西没抓到,长生香囊没找到,怎么想怎么带着点罪恶感。
可是如果我留在这里,那罪恶感,应该只会与日俱增吧。
程恪菖蒲相继被咬了,那剩下的人迟早也会因为这样的我而遭殃的……
太清宫的人长年修道,身上的气是纯正的,根本没有阴气,所以,那个地方也许能挺适合我的。
“你们跟程恪说一声,让他放心,”我接着说道:“帮我带个话就行了,等到有了法子,我回来找他。”
“这倒是也勉强算个办法。”邓先生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们送你去。”
“别,”我赶紧说道:“我现在基本上能算是一个翻脸不认人,只能咬人,人家又不会咬我,你们都是吃阴阳饭的,带着阴气,被我给误伤无辜就不好了,我咬菖蒲的时候你们也在现场,看见了是个什么模样了。”
果然,提起了菖蒲来,邓先生跟马大夫脸色越来越不自然了。
“好啦,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