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是一场跟自己的战争。
糯米肉,香酥鸡,红焖鸭,甜浆粥,红糖藕,清蒸兔头,一样一样的菜,一口一口的吃,像是一个扛着麻袋,在洪灾之中英勇奋战来填塞大坝缺口的战士。
你能钻出来,我就必须得堵上。
魏浅承托着腮歪着头,模样总像是个课堂上心不在焉的小学生,偏偏又带着什么别的心思,一双丹凤眼带了点戏谑:多吃,多吃,看看那个窟窿大,还是我的粮食多。
吃穷了你,不要赖我。我一边咬嚼着东西,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
我就当我赈济灾民。魏浅承坐直了身,忽然换上了一个特别认真的表情:以后让我养着你吧?
一口食物噎在了嗓里,上不去下不来,让人捶胸顿足,很想翻白眼儿。
魏浅承会意的拿过了一杯水来:喝了就好了。
喝了,真的好了很多。
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比之前咬黑框眼镜的时候好得多了,人间食物,重新在嘴里有了滋味,有了满足的感觉。
让我想起来了,上一次吃饱之后,看到了程恪为我放出来的漫天烟花。
虽然,这个满足只是在吞咽的那一瞬而已。
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