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我摸向了怀里,长生还在。
“这个东西,怎么办?”
现在,大概没有真正再敢来抢夺它的了。
终于,长生由“她”变成了“它”。
这是个没生命的物件儿了。
可是这个没生命的物件儿上,还挂着魏浅承和菖蒲,还有澍玉道长的命。
毁之不能。
“现在你不是它的主人么?”程恪柔了声音:“你说了算。”
我望向了澍玉道长:“还是听制造者的吧?”
澍玉道长一听了这个,有点面红耳赤的意思,一摇手,又看向了姥爷:“既然我把长生托付给了潭深镇,那长生就是潭深镇的了,族长,族长来决定吧!”
长生本来是个人人你争我抢的宝物,可是现在,它的未来跟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的。
姥爷一听这个,也面露尴尬之色,连连摇手,说道:“快别埋汰我了,我就是个罪人,哪里还有颜面做什么族长,做什么决定……”
“大哥,这事儿不能怪你!”四姑姥姥和二姥爷异口同声:“你也是罗程守的受害者!”
“就算是这样……”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