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看到了我那个心领神会的表情,一脸冤枉的说道:“上次那个黄符纸钱,我早跟您说了,就是一场误会,他们非要表心意,觉得钱是衡量心诚的一个标准,不能赖我乱收费!”
“现在没有对证,你当然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了!”虚平道长没好气的冲着初阳道长甩了甩手:“快去说,说完了拉倒。”
“哎……哎……”初阳道长像是巴不得这么一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推着我就往小客厅里去了,程恪自然也跟了过来。
初阳道长在第一次跟程恪见面,就被程恪给打哭了,虽然程恪说他是装出来的,但是显然他对程恪的本事十分忌惮。
屋里暖气烧的很足,所以初阳道长身上一共也就穿了一条直条纹的睡裤,上半身光着,一身小排骨干巴巴的。
他一边讪讪的笑着,一边伸手将一件搭在了客厅沙发背上的衬衣给拿过来披上了:“这真是,来之前也没打个招呼,搞什么突然袭击呢,我也没准备准备,好歹,在附身的这件事情上,我还欠着你们人情,道个谢,也是于情于理。”
说着,对我们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让我们坐在了沙发上:“不过我觉得,你们不是讨要人情的那种小气人,对吧。”
想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