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我忍不住也笑了:“再送点奶糖,大白兔的。”
“你这小丫头子,你要亏死我啊!”
出了门,手自然而然的跨在了程恪的胳膊上,阳光真明媚。
一切都好。
热热闹闹的给二姥爷和刘老太太办了那个认门的仪式,门口积攒了得有好几斤的瓜子皮儿,虽然还没到腊月,瞧着那花花绿绿的糖纸,倒是莫名的有了过年的感觉。
要是生活,只有这种好事就好了。
但是过了中午,果然跟程恪说的一样,龚贝贝来电话了。
来电显示上的图还是龚贝贝的一张自拍,模样还是跟每次看见的一样甜美爽朗。
程恪早看见了,露出个“你看怎么样”的表情来。
我心里一沉,也没看他,直接就接起来了:“贝贝?”
“陆荞!”电话那头是个浓的不能更浓的哭腔:“你在哪儿呢?”
“我在潭深镇,还没回去……”
“你快回来吧,我这……我这出大事了……”说到这里,电话那端更是爆出来了天崩地裂似的哭声:“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招谁惹谁了!天塌了!蔚蓝……蔚蓝,我爸……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