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行了,”魏浅承颀长的身材斜倚在了门框上:“说。”
洗了澡出来,无意之中闻到了这个味道,是莫名其妙的熟悉。
只有陆荞给他做过。
陆荞来了?愿意给自己洗手做羹汤生孩子?
梦想丰满现实骨感,她现在正是跟程恪新婚燕尔的时候,显然是不可能。
但还是推开了门,看见了那个无处不在的狗皮膏药正在将面条装好。
这一切跟那天在菖蒲花的山谷差不多,什么都熟悉,只是换了人。
“我太姥姥是潭深镇出来的,后来跟我太姥爷到了外面来,我太姥爷就是个普通人,那个时候年头不好,为了混口饭吃,就把养鬼师的本领教给了姥爷了,”还在失神,那个狗皮膏药已经开了口:“后来就一代一代的做起了养鬼师,王家的姓氏就传下来了,不过,也是我们这一家子学艺不精,现在光剩下了我一个人了。”
潭深镇的几个姓氏,魏浅承自然比谁都熟悉,随口就问道:“你那个太姥姥姓什么?”
“不知道。”王木木摇摇头:“太姥姥的意思是,她跟潭深镇的那个姓氏没什么关系了,不敢给他们丢人,就随了太姥爷的姓氏了,后来的传人,都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