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怒从心头起:“冻不死娘仨儿,冻死你们娘俩儿先。”
“妈,坐车的话,根本就不冷。”说着动手把大衣扣子解开,程恪很自然的将大衣接过去挂上了。
“别给我废话,你就不下车?”我妈瞪了我一眼,眼睛又往我肚子上面扫了扫:“冻死你算了,不要冻到了我的好外孙子。”
“您这不是偏心么?”我鼓起了腮:“我爸呢?找我爸说说理去。”
“什么偏心,我这个叫做隔代亲。”我妈一手往里屋指了指:“这不是快过年了么,你爸搬弄搬弄家具,扫扫隔年的灰,已经弄好了。”
我撇了嘴,抬脚就往厨房里面去找吃的,眼瞧着厨房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年货,肥鸡腊鸭子香肠熏肉,引得人垂涎欲滴,先想着过去弄几片解解馋。
手都伸过去了,却被程恪那修长的手一把给抓住了,一回头,正对上了他那双刚经过了腊八的冷眼:“说了荤腥的东西不许凉着吃,你怎么就是不听?”
“就吃一小口!”
“一小口也不行。”
干什么呀,怀个孕,他们倒是铁面无私,衣食住行全管着,弄得我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
现在的这个胃口跟食欲,那跟当初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