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筝筝还要说一句什么,却发现他撩开了她的衣服,手已抚至她后背处,才知道原来他是要看她先前受痛的地方,不由得大窘,她还以为他要……
“怎么弄的?”看着那块淤青,韩思齐脸色很不好。
符筝筝想到傅文海,估摸着韩思齐早晚都会知道,只说她在路上看到有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她上前去帮忙。
“就几个小混混,要不是一时失误,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符筝筝呲牙一笑,扬了扬手,表示自己并没有事。
“什么地方动的手?”韩思齐拿过来一瓶药酒,帮她轻轻地揉按着。
“就在那边,”符筝筝报了个地点,转言道,“对了,当时傅总也在,他也帮了忙呢。回头你看到他一定要表示下谢意。”
“傅总?”
“就是文海建材的那个傅总。我们以前不是一起吃过饭么?”
“嗯,下次做事不要以这么鲁莽了!”
符筝筝轻应了声,见韩思齐也不再怪她了,便翻过身来试探着问道:“思齐,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哪方面?”
“呃,”符筝筝顿了顿才说,“比如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人跟着,或者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