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是不在乎,可韩棠会不在乎?他护了她那么久,一直捧在手心里,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他怎么会善罢甘休?”说到这儿,秦川顿了顿,沉声道,“唐家的事你应该还记得,他们当年算计韩棠,他没说什么,等他上位之后,他灭了唐家一门。当年他不仅是要立威,更是向外界传递了一个信息——你整他可以,算计他也可以,但事后他的报复,可能会超出你的想象。”秦川神色严肃,苦口婆心,“阿泽,这不是闹着玩的。”
叶念泽只是笑,捻息香烟,漫不经心地说:“他不善罢甘休最好。韩文两家,商道匪途,本来各走各的,谁也碍不着谁。如今韩棠想做正行生意,踏进了人家的地盘,却得罪了这个商界泰斗,你以为他以后会有好日子过?”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如果这把火烧得不够旺,我不介意给他们填把柴。”
秦川仰脸望着他:“你不只想卖人情给文家,还想煽风点火?你以为我们能撇得干净?韩棠不是个冲动的人,他未必立刻找文家,只会可能先拿我们开刀。”
叶念泽嗤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我过去不怕他,以后有了文家这个盟友,我就更不怕他。手里握着一把好牌,是他自己玩脱了,他怪得了谁?现在世道那么乱,努力赚钱都嫌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