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就不刺激了。”
“你闲得无聊找刺激,却要搭上她的一辈子。因为你的一个决定,她以后的人生可能都要改写。叶念泽,你这个人,还能更混蛋一点吗?”
叶念泽双手一摊:“我就这德行,你第一天知道?”
秦川叹气:“你就作吧,什么时候自己玩脱了,你就老实了。”
“玩脱就玩脱,大不了泰国那笔生意不做,韩棠还能咬我?此一时彼一时,他们现在得罪了文家,我对这桩生意也要重新估量。再说……”他长叹一声,褪下脸上的玩世不恭,语气正经地说:“富贵险中求,咱们是草根出身,论背景论人脉都不如人家。现在不‘趁他病,要他命’,等他继续做大,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资源有限,狼多肉少,不争不抢,我们还能混多久?你真以为我那么无聊?”
秦川沉默了,抛去那些道德因素不谈,叶念泽的做法倒也没错。虽然冒进,却有他的道理。如果叶念泽像他这样谨慎保守,只怕几年前他们就被人吞得连渣都不剩了。当年叶正豪死了之后,局势是何等凶险,他至今心有余悸。
见秦川闷声不响,叶念泽知道他心里不托底,又给他了一颗定心丸:“韩棠上位也有几年了,得罪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