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想,没有人能知道,因为一个人的主观动机很难判断。不过,我也听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一个人总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另一个人的想法,那么此人不是愚蠢,就是极恶。”她稍稍一停,进屋前最后对他说,“恕一,你可一点都不蠢。”
韩恕一站在夕阳的余晖下,望着远处的港湾,心下惶然——他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
晚饭吃得有点尴尬,连保姆小蓝都觉察出来了。韩恕一琢磨着应该怎么弥补,楚夏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不过是女人都记仇。韩恕一有点内疚,他下午的行为等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虽然同样的行为,他堂哥每天都要做个十遍八遍,两个人为此吵了又吵,都吵不出新花样了。但自己毕竟是第一次,还那么郑重,那么口无遮拦,所以他真的很内疚。
他正心不在焉地夹菜,楚夏却先开了口,声音还有点踌躇:“恕一,其实……今天我请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韩恕一赶紧放下筷子:“你说。”
“我妹妹的骨灰,你能不能再替我回老家找找?”
韩恕一微怔,回道:“堂哥之前替你回去找过,他没找到?”
楚夏捏着筷子,眉心微蹙:“是的,他告诉我,他让人挖遍了整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