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操盘手,公司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她?”
那人面色微怔,呆了一下,才说:“没有,您吩咐过,要我们守口如瓶,没人敢说。”
叶念泽看着他,半天没出声,仿佛在甄别他话里的真假,那人屏住呼吸。半晌之后,他挥了挥手,“出去吧。”
等人走了,他看着期指收益后面那一长串数字,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被什么东西悬着,头顶是无尽苍穹,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那四个操盘手跟谷雨相处了半个月,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她在什么地方,她的身份是什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依然觉得不踏实。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下楼梯的时候忽然踏空了一级,又像是恐怖片里的男主角,转过一个弯,总有恶鬼在等着他,让他十分恐惧。
正发愣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他低头一看,是谷雨打来的。
小姑娘开篇就问:“收市之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跟韩恕一怎么不问问我,就擅自决定我的未来?”
叶念泽刚要说话,她又问:“还有,为什么是咱俩第一次的那天晚上?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叶念泽在心里说:我怎么想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