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甥媳妇可是敢和她叫板。
徐泽微微颤颤地跪在地上,不肯起身,躬着身子,嘴里满是自责:“老奴该死!都怪老奴今日大意,没想到只是出门瞧一下大夫,竟然让那姓祁的闯进来,还在家里大放阙词,都是老奴的错,请夫人责罚。”说完,重重的一声磕头响犹如闷声雷,撞进韶华心底,让她顿时不敢小觑。
“今日又不是徐管家值事,何罪之有。”韶华对幼菡使了个颜色,“幼菡,还不赶紧扶徐管家起来。”
幼菡闻言,把徐泽搀扶起来,只见他低眉顺眼,显得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是老奴考虑不周,原本大门当值的是大志、七幺,可侯爷说过宫里拨来的人也不必抬举,该做事的还得做事。我私心以为宫里来的人定然规矩要一般人家的好,所以才斗胆调他们过来,没想到头一天就闯祸了。若是大志七幺,他们是绝对不会让姓祁的闯进来,更别说容他放肆了。”
听着徐泽的话,韶华也软了语气,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立刻表示自己心里明白今日的事与徐家无关。“原来如此,那不能怪徐管家。侯爷说得对,宫里拨来的也不必抬举,该管该教都不能放松。太夫人让我理家,可我年轻不懂事,许多事还得仰仗像徐管家的得力管事。”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