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要是让其他人听了,怕是徐心如都不用走出这个大门,得被人笑死。
徐心如却对兄长的态度感到不满,更为嚷嚷起来,“没碰就是没碰嘛!我都主动了,他把我打昏了就走,醒来时都说他出门去追夫人了。”亏她之前还学了那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想用来讨好严恺之,结果她连机会都没有。
柔婉面带促狭,故意提到,引得徐心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哦,难怪那天夜里这么热闹,我还以为你们在侯府狂欢呢。”
徐子襄不好训斥柔婉,只能把话题转回徐心如从兴勇侯府出来的事上。“公主,不是该说这个的时候,是心如怎么会从侯府出来,水灵呢。”虽然两府也就是一条街只隔,说近确实很近,可是再近也隔着两堵高墙一条路。
被柔婉他们这么插科打诨,徐心如也总算平静了心情。一连咽了两大杯茶水后,抹了抹嘴角,不满地开始数落韶华的不是。“我翻墙出来的啊,你不知道她有多刁难人,又是罚跪又是拿开水烫我,还让我抄佛经,不给我和侯爷见面。”
徐子襄闻言,立刻勃然大怒:“岂有此理!”
就算徐心如是个妾,李韶华也不该这么咄咄逼人,难道就没想过他们能让徐心如进严家的门,自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