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仆从,有什么关系?再说祖父和长风都在,又不是我单独见他们。”
宋老夫人道:“你总有理由,不过你又何必急这一会儿,你祖父那里弄清楚了经过,难道长风还能不告诉你吗?”
“昨儿个祖父就领着长风见过那吕子访了,可吕子访到底怎么会交给长风那个铁牌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长风昨儿个直接被祖父留在书房了,这么一夜都没回流华院。”卫长嬴委屈的抱怨着。
宋老夫人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的如此不省心?这些事儿有你祖父操心、有长风去学着应对,不要你烦恼不好吗?”
老夫人的语气里有着一丝极难察觉的惆怅和感慨,只是卫长嬴正值青春年少,生机勃勃的时候哪儿能够体会得出宋老夫人大半辈子风雨下来的感悟?权当没有听到这番话,缠个没完:“我就去听听,祖父的书房大得很,不多我一个人在那儿站着……我去替祖父研墨铺纸好不好?祖母祖母!我如今成日里不是习武就是听母亲教诲,闷得极了,难得有新鲜事情,就让我去听听吧!”
宋老夫人又心疼她又觉得不该纵容她,头疼道:“这等大事,你当故事听呢?没有这样的。”
她语气里的迟疑与松动瞒不过于撒娇一道上炉火纯青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