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自谦了一句。
连宋绵和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冷笑:“凭你这句话,就当得!”
卫长嬴嫣然一笑,很是通情达理:“家祖母乃是元配嫡出,晚辈自幼耳濡目染,比之庶‘女’出身的老夫人的孙‘女’们大方些也不奇怪。”
宋夫人哈的一下,笑出了声!
宋夫人虽然没有像宋老夫人那样公然表示出对宋绵和的怠慢,但那不过是场面使然,实际上她并不惧怕宋绵和。虽然说宋绵和乃是江南宋氏上任阀主宋耽爱‘女’,可宋耽早就过世,如今宋氏的阀主是宋夫人的父亲宋心平、下任阀主是宋夫人的嫡兄宋羽望——这会见宋绵和拿着自己‘女’儿说事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此刻更是丝毫不给宋绵和面子的笑了起来:“姨母可别见怪,这孩子是咱们家的掌上明珠,被宠得向来有什么说什么。”
卫长嬴立刻道:“我从来不说谎的。”
瑞羽堂这边长媳孙‘女’都帮起了腔,知本堂的‘女’眷也不能坐视,当下就有一人出来道:“在帝都时就听闻过瑞羽堂老夫人的名声,那会只道是传言,如今方知传言总是有道理的。今日我等随祖母前来,是为了拜访老夫人,老夫人与贵家媳‘女’却如此不客气,未免有失阀阅气度,不是我卫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