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吓着了它们,送块点心赔礼罢!”
沈藏锋笑道:“它们以为你要打它们。”
卫长嬴道:“胡说,我明明就是……”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听那对鸳鸯躲进去的芦苇丛里传出一阵惊慌失措的鸣叫,那对鸳鸯振翅飞起,踩着水、扑腾着芦苇,呼啦啦的飞到更深处去了,果然是一副受到攻击之后狼狈得落荒而逃的模样……
“……”卫长嬴面红耳赤道,“这对……真是不识好人心!”
沈藏锋哈哈笑道:“这春草湖水草丰茂,它们哪儿会少得了食物?自然也不会有人着意给它们投食了,已经避到芦苇丛里去,又见你拿点心扔进去,可不就认为你想打它们来着?”
卫长嬴恼羞成怒,忽然跪坐起来,俯身越过船舷,在湖里掬了把水,朝沈藏锋当头就泼了过去,嗔道:“那你也不提醒我!叫你看我笑话!”
舟头地方就这么点儿,沈藏锋想躲也没地躲,被泼了个正着,玉色越罗圆领袍衫的胸口就染了一溜儿的水痕,把玉色染成了翠色,很是显眼。见卫长嬴还要掬水,就笑着告饶:“一会还要去解家酒肆,好夫人,饶了为夫罢。”
其实卫长嬴泼了他之后也想到了此节,心下懊悔,闻言就趁势下台,哼道:“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