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陪嫁中的健仆点一点,挑力大又嘴严的婆子若干,后日随我去二叔‘门’上!”
黄氏一惊,道:“少夫人,怎的了?”
卫长嬴铁青着脸,扬了扬下颔,琴歌就道:“姑姑您不知道,上回苏家大小姐出阁,家里的七小姐不是就寻过少夫人的麻烦?当时念着喜事,各方都叫她轻轻揭过了。结果这一回郡主出阁,她居然撺掇着清欣公主找少夫人的不是,道是要罚少夫人在润王府里跪上三天三夜呢!若不是安吉公主给少夫人说话解围,公主殿下亲自发的话,姑姑说少夫人该怎么办才好?”
黄氏对于自己当年正当韶华,受宋老夫人之命驻留帝都,名为看守宅子实则压制端木氏,十几年间尽管宋老夫人远在凤州,她却一直把这差使做得非常好这一点非常的得意。由于这个缘故,黄氏对二房上下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有点看不起。
结果这看不起的一房里的人倒是把她如今用心服‘侍’的卫长嬴坑了又坑,黄氏自觉尊严受到极大挑衅,一听之下差点没气晕过去,当下也顾不得一贯以来温和从容的形象了,脸涨得通红,当着卫长嬴的面就骂道:“端木氏教养的小贱.人!胆敢如此欺辱咱们少夫人?!”
当下就道,“少夫人太看得起二房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