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话可不要讲了。”卫长嬴晓得贺氏心直口快,忙笑着阻拦她,提醒道,“夫君如今很是礼遇这上官先生,想来以夫君的眼力,此人的才华也确实值得他拿这些日子的架子……横竖咱们又没见到人,等见到了没准也觉得他不错呢?”
贺氏话出口之后也觉得有点逾越了,不管那上官十一到底配不配得沈藏锋如此礼遇,沈藏锋既然都已经礼贤下士这么长时间了,若这个时候证明上官十一徒有虚名,更丢脸的也只会是明沛堂的下任阀主,而不是至今还没什么名气的上官十一。
此刻得了卫长嬴的台阶,忙讪讪的把话题移了开去。
其实卫长嬴虽然阻止了贺氏对上官十一的议论,自己心里也有点好奇——这被丈夫‘私’下以绝‘色’来开玩笑的人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好在宴席的日子就在次日,昨晚沈藏锋就已经告诉她,会携她一起招待这位主儿。
翌日一大早,满怀好奇的卫长嬴就起了身,与沈藏锋一起‘精’心装束打扮了一番,以示对这位新招揽的幕僚的重视。这日的白天,卫长嬴又把招待上官十一的各处预备都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这才回到房中,和丈夫有说有笑的等待起来。
到得傍晚,下人来报,道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