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仔细的人,一个不小心让堂弟磕着绊着都有可能。
还真让她猜着了,沈舒燮被带回来时小脸脏脏的,袍子下摆破了一块,见母亲看向那儿,他赶忙拿手捂住,赔笑道:“孩儿从‘花’坛边走,不仔细被‘花’枝勾到的。”
“这寒冬腊月的,你六婶会让你去庭院里?”卫长嬴狠狠瞪了眼这个谎话都不会说的小儿子,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沈舒燮一个劲的往自己身边蹭,就是不说话,摆明了想‘混’过去——卫长嬴伸指一点他额,拿出杀手锏:“你最喜欢的糯米团……”
“跟四姐姐打闹时,不小心被几角勾住拉坏的。”沈舒燮被击中要害,低下头,丧气的道。
“跟你说了你如今要好好将养,不许太顽皮!”这小儿子要是个身体健壮的,小孩子打打闹闹也就算了。问题是沈舒燮的‘药’是要一路喝到他束发的,季去病叮嘱再三让他这十几年一定要坚持不懈的调养调养再调养——有哪家调养是玩得筋疲力尽的?
卫长嬴头疼的看着他,数落道,“你怎么就是不听话?这是被勾住了衣服,万一你撞上去呢?要打闹,也有点分寸啊!你……”
说了两句想起一事,忙顾不得训儿子,伸手到他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