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大的胆儿,也是不敢监守自盗的。”腊蕙惊慌失措,眼泪汪汪地膝行几步,又是磕头不止:“大娘子,奴婢打小就在您身旁侍候,这么多年的情份……奴婢怎能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又哪里会偷了您的簪子。”
见腊蕙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旖辰也叹了一声:“我又怎么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但能在这屋子出入的,不外就是这么些人儿,必定是你们当中一个起了贪心。”
于是侍女们都跟着磕头,无一不称自己冤枉。
“大娘子,奴婢的箱笼可都让玉芷姐姐搜了个遍儿,哪里见了赃物?”
“大娘子,奴婢绝不敢有那等龌龊心思。”
“大娘子……”
一屋子哭诉陈情的杂乱声音让旖辰愈加心烦,不停揉着眉心。
“那簪子也不知何时被盗,有人得了手,必定会转移私藏,又岂能让我一搜就搜见了?”玉芷狠狠地剜了众侍女一眼:“若是寻不见,定是要回了国公夫人,将你们全都卖给人牙子。”
便有人不服:“这院子里的事难道不是玉芷姐姐你一手管着,出了这等子事,我们落不得好,难道你就能独善其身?”
玉芷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时怒火中烧,一撸袖子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