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领这密令,去宁海暗中查探平江知州遇刺的真相!”
魏渊哪里想到多年不见的小友登门拜访,竟然告诉了他这么隐秘之事,并且还想让他参与其中!
下意识就是连连摆手:“我不过就是个浪迹无羁的文士,又哪里能担此重任。”
“师兄这话能瞒得了别人,却是瞒不过我,你之所以不想入仕,不过是对眼下官制极度失望,想天下饱学之士甚多,但如果不是出身世家,再无人荐,又拜不得名师,注定却要终身默默,空有抱负也难施展,即使师兄出身世家,一旦踏入仕途,只怕也会被逼得舍弃抱负,做那奉迎捧承的庸人。”
这一番话,实在说中了魏渊的痛处,收回手臂,置于膝上,笑容尽敛,眉目间尽是肃色。
虞沨长叹:“眼下官吏选任实际掌握在左、右二相手中,圣上虽有意彻底改革,却不得不忌惮勋贵与世家的权势。若要让饱学之士得到公平地对待,必须要瓦解两大势力对左右二相的奉丛,让他们无势可依,由圣上将皇权真正地集于一手,才能彻底进行改革,建立更合理的官吏任免制度。为了那些寒窗苦读却难入仕途大展鸿图的人才,为了大隆将来的稳定与昌盛,更是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沨恳请师兄莫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