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等,必须有个人要离开。
瞧着主子对春暮的信重,不可能是她,秋月秋霜的身份又与冬雨差不离,也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一个夏云了。
因此这两日以来,丫鬟们看夏云的目光就很有些微妙。
夏云也被这些目光瞧得心急火燎,只觉得脊梁上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附体,让她坐卧不宁。
冬雨要晋等,她不敢有意见,可自己应当何去何从?
思量来思量去,只得把心一横,拉着冬雨时常打听——那位被春暮婉拒了的宋二公子,是不是还是单身?想来宋嬷嬷必然也焦急吧,莫如求了太夫人,帮着寻个小家碧玉,岂不比奴婢丫鬟们要强。
这当然是说的反话。
可毛遂自荐的勇气却总是差那么一截,夏云拉着冬雨交心的内容,使终在自伤身世这里无法突破。
夏云很着急,冬雨很淡定。
一个叹自己孤零零无依靠,一个满是同情温言安慰,偏偏就是说不到点子上去。
可冬雨还是寻了个空,把夏云的小心思说给了宋嬷嬷听。
宋嬷嬷对夏云嗤之以鼻,那时想撮合侄孙子娶春暮,一来是为了让孙女儿调去五娘身边,二来待春暮远嫁,绿卿苑里缺了持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