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实在比为奴为婢强些。”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夏云颤抖着嘴唇,心里堵着好多誓言,恨不得一股脑地说出口,冬雨却不愿听她那些感恩戴德,当牛作马的虚话儿,挑明了说:“你也知道,春暮不识抬举,别说祖母,我也是气着她的,我来这绿卿苑,可不甘居于她的下面,你如果有法子整治了她,将来自有个前程。”
想不劳而获,哪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夏云又是一怔,她若有这般本事,又怎么会高不成低不就?
可这到手的机会,实在不甘白白放过……
绞尽脑汁地想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想到个法子:“早些年,春暮怜我孤苦,年节得了假,好几次邀我去她家里……有个后生,家就住在榕树街,仿佛是学着旁人养斗鸡的,对春暮似乎有些心思……有次还堵了春暮,用言语调戏……”
“你可记得那人姓甚名谁?”冬雨眼中一亮,一条毒计,渐渐酝酿。
“好像姓马,我听春暮唤他做马二。”
冬雨略略思索,附唇上去,好一通耳语。
夏云听后,面色苍白,隔了许久,才勉强点了点头:“这法子我可以一试,不过……万一事漏,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