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考虑,咱们为人父母,若有办法,又怎么会眼看女儿为妾呢。”
谢世子虽觉得憋屈,可也一时也没有其他的良策,只得黑着脸告了辞,领着儿子女儿归去,却也恨三娘不知自重,有伤体统,狠心将她禁足了事。
谢三娘一场空欢喜,却惨遭嫌弃,回到家中又是受不尽的白眼,万念俱灰之下,便想到一个死字,无奈拿起白绫犹豫一番,又持着剪子迟疑半日,终究是没有勇气了结自己,也就愁云惨淡地活了下去。
可尽管她与虞洲的丑事并没张扬,但因为到底没能嫁入楚王府,在贵族圈里沦为了笑柄,再加上谢夫人存心疏忽,婚事拖了几载,也没有着落,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千娆阁里,就在隔日,再度上演了一场“捉奸”的戏码,但这一次的主角,却换成了咱们倾国倾城,比虞洲还要冤枉的三皇子。
这一日,是锦阳京入伏以来第一个阴天,虽没有艳阳高照,可却更为闷热,天地之间仿若一个巨大的蒸笼,湿厚的闷气让人心烦气躁,就连千娆阁,生意都比平时清淡了许多。
故而,当老鸨见到那神神秘秘的“贵人”又再登门,一张愁眉苦脸才立即笑成了百花齐放,亲自将贵人迎去了后院,让婢女奉茶,又赶忙去请